虎晕头转向的，“懂……又好像不懂……不知道懂不懂……”
在身后的向清惟和朱厚照相视，不禁掩嘴一笑，从来没见拿起过书的人居然还能说出一套一套和书相关的大道理。
不知道的真的当她是嗜书如命的人。
给大虎洗了一通脑后，似懂非懂的，反正他也不敢再质疑这个问题了。
跟着莫瑶四处走，记下了她的要求，他还得去买材料，不光买材料，还要多找两个工人，不然这活干不完。
大虎又一次感到震惊，不只他，连向清惟和朱厚照都一脸惊讶。
“公子，我没听错吗？一层最边上的两个房间，一个用来做厨房，另一个隔成两个小间，一间做茅厕，一间做洗漱间？”大虎怕听错了，复述了一次。
“对的。”莫瑶眉眼弯弯的点了点头。
大虎不懂了，洗漱间还好说，茅厕一般人家都是有多远建多远，这公子倒好，还要建在房子里，就不怕臭吗？
“莫公子你说真的吗？茅厕建在屋子里？”向清惟也忍不住好奇地问。
“对啊，建在屋子里方便啊。”莫瑶完全没有理会他们的困惑，想了想又说，“向公子，你知道有做陶瓷的地方吗？”
“我家有个作坊，你想看的话可以去，你想做什么瓷器？”向清惟微笑着问。
“没什么，就想随便做点东西。”她想做一个大浴缸，还有马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