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莫凡坚信，只要自己脸皮厚，只要自己敢拿，那就一定要拿。
说白了，如果真超出了玉鼎真人心里的那个度，恐怕也不好使。
至于这个度到底达到没，从玉鼎真人此刻的脸色上就基本看得出来了。
玉鼎真人憋着心里这股火，几百年了，他罕有的感觉到郁闷，可能是作为掌门久了，谁对他都是毕恭毕敬，不敢有丝毫忤逆，可自从碰到莫凡这小子，他总是感觉自己被这小子算计甚至是利用。
眼下这小子更是跟自己装傻充愣。
其实这所有的一切，他都心知肚明。
可让他没办法的是，莫凡越是这样，他就越感觉，这件事非莫凡恐怕还办不成。
那怎么办，就算是玉鼎真人也只能忍了。
二人之间沉寂了片刻，玉鼎真人压了压心头火气。
“够了？”
莫凡急忙道：“够了够了，能得前辈馈赠，点滴就已经足矣，晚辈岂能贪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