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已经比刚才更难看几分。
别说裴晏舟，连杨凯也很吃惊。
踟蹰了片刻，杨凯主动问：“刘律师，那你说这案子……。”
刘律师坦白，“抢劫的案子我可以打赢，但是抄袭……，说实话，我不确定是不是穆小姐抄袭，不过《暗香浮梦》确实用了《京华探案录》设计的服装图稿，这是事实，也是侵权，再加上穆小姐这边完全拿不出创作的证据，我再大本事也没胜算。”
裴晏舟眼底闪过抹深深的失望，不过不管穆雪彤有没有抄袭，他都不能让她坐牢。
穆家两个女儿，一个已经成了植物人，如果另一个背上了档案，穆母穆父两个人指不定会痛不欲生。
“想办法把人尽快从警局里捞出来。”
他刚下达完命令，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嘲。
“姐，听到没，难怪人家敢那么嚣张的雇佣人抢劫抄袭呢，原来是背后有依仗。”
裴晏舟回头，对上程溪那双讥诮的双眼。
算算时间，自从那次酒吧门口后，他和程溪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了。
曾经那个脸颊带着婴儿肥、皮肤雪白的程溪已经不见了，现在的程溪消瘦了许多，婴儿肥退去后，一张脸少了几分可爱甜美，但是五官的轮廓变得更加清丽精致，一双明眸的眼睛更是暗藏锋芒。
他，忽然觉得站在面前的程溪有几分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