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的。
偏偏她还没退的资格。
……
接下来一个星期。
两人都没任何联系。
裴晏舟从上海出差几天回来，看了下手机，很好，竟然没有程溪的一条微信和电话。
这就是自己女朋友。
非常有个性。
副驾驶位上，杨凯正压低声音和女朋友通电话，“宝贝，我刚在飞机上，手机飞行模式，所以没接你电话……我给你从上海带了个礼物……花不了几个钱，你开心就好……。”
电话没讲完，杨凯忽然感觉到后座飘来一股死亡凝视。
他忙捂着话筒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宝贝，我这还有事，先挂了。”
结束通话后，杨凯硬着头皮回头，“裴总，对不起，我不该在车上和女朋友打电话，只是这次出差时间有点长，我要是回电话太晚，我怕女朋友会和我闹分手。”
“分手就分手，男人出差挣钱还无理取闹的女人，也没有留着的必要。”裴晏舟淡淡道，“你是我的特助，难道还怕找不到女朋友。”
杨凯汗颜，“那肯定能找到，不过也得我喜欢，而且我和女朋友也谈了一年了，明年也要谈婚论嫁了，又重新去找一个爱一次也很麻烦，再者，也得站在她的立场考虑，我经常工作忙，如果连电话都不回，她肯定也会没安全感，一段感情，是需要两个人相互付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