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5 章(2 / 3)

谢佩韦洒在奕和肩颈上的是一种敷和香粉,精油按摩之后,皮肤上毛孔打开,敷上这种香粉能防止凉气和湿气入体。香料配方比较复杂,闻着味道不错,非要吸上两口,这就有点**了……

等奕和漱了口回来,站在床前看着谢佩韦,眼角还有点湿。

“不好吃?”谢佩韦问。

奕和闷闷地爬上床,说:“您就不该下厨。”

“我怎么闻着香喷喷的?”谢佩韦在被窝里抱住他,耳边偷香一记,“睡吧。”

有了这么一段插曲,奕和头皮上还残留着被谢佩韦按摩过的温度,哪里还能钻牛角想东想西?满脑子都是谢佩韦的温柔与体贴。哪怕他知道这所有的优待都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,还是心满意足。

这证明谢佩韦认可他孩子生父的身份。

谢总认为,我有资格与他一起生下这个孩子。

我有资格。

这种自我认同之下,奕和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半夜煎鱼是临机处置。

谢佩韦这样习惯被人服务的霸总,可没有天天煎鱼的打算。

原本说好了“过几天”才请老师上门,谢佩韦半夜煎了一回鱼,第二天家里就请来了一位笑容和煦、满脸慈祥的老太太。这位老太太据说是海市妇幼保健院的资深胎教研究专家,这头衔那头衔报出来恁长一串,直接就把奕和唬住了。

“咱们做胎教的主要熏陶对象是胎儿,您不必太紧张。”老太太此行主要是让奕和宽心。

奕和还是有点紧张。

他要是会念书,当初也不会去当练习生。

对于贫家孩子来说,好好读书上个好大学谋个好职业,永远是最正确也最正派的一条道路。

可谁不想好好读书上个好大学呢?如奕和这样的孩子,本身没有顶尖的读书天分,打小又没有良好的学习习惯和家庭教育,山沟沟里能飞出几只金凤凰?

老太太直接用事实降低了让的焦虑感。

她让奕和做了一份对话问卷,又让奕和自己挑选感兴趣的胎教课程。

整个过程没有一丝考试摸底的气氛,更像是坐在各种会所里,等着客服来推销服务套餐。这种气氛让奕和彻底放松下来,把几个自己绝对搞不定的课程剔除之后,奕和选的基本上是乐器课程,另有礼仪、鉴赏、珠宝、插花等等。

老太太在家里吃了一顿午饭,又和奕和谈了半个下午,喝了下午茶才告辞离开。

第二天。

钱教授提着自己的藤箱,准时上门报到。

“我是钱一戈,负责你的书法课程。”钱教授客气地说。

奕和别的不会,尊重老人、尊重师长的道理总还是明白的,正要鞠躬请进,闻言有些错愕:“今天不是……”礼仪课?他意识到这问题不该问眼前的钱老师,就此打住,再将人请进书房。

这间书房是小客厅临时所改造。奕和的工作室摆满了乐器和电脑,谢佩韦的书房奕和都不敢轻易进去,何况是让外人进进出出?

“您先请坐。我给您倒水。您喝茶?饮料?咖啡?”奕和要出门给老太太打电话。

钱教授乐呵呵地说:“不用麻烦。我要一杯意式浓缩,有的吗?”

“您稍等。”

奕和让助理去弄咖啡和点心,掏出手机给老太太打电话:“鱼主任,我昨儿没报书法课,今天家里来了一位书法老师?您是不是弄错地址了?诶,对,是一位姓钱的老师……”

老太太面不改色地回答:“哦,对对,昨天谢先生打电话来问了您的选课情况,亲自给您加了书法和国画两门课……”

奕和还能说什么?他只能客气地道谢,挂了电话,端着咖啡进门,老老实实上课。

大凡书法老师,第一课就讲历代书法沿革与发展特点,再教学生练习笔画。钱教授不一样,他并没有从甲骨文讲起,而是带了几个历代评价极高的字帖拓本,给奕和鉴赏。

说得天花乱坠之后,钱教授也不叫奕和去临摹笔画。

初学书法,必然是个“眼睛说我会了,手说你不会”的状态,一撇一捺都是恒久苦练的功夫,第一天临摹哪会有什么成就感?对照着千古流传的字帖,看着自己一笔丑字,只会有溃败感!

他教的是结构。

写字如成人,结构没出错,就是骨骼匀称站住了,哪怕五官再粗糙,乍一看也能唬不少人。

“你写这个字之前啊,先分析它的结构。为什么要这么写,咱们先不学笔锋,也可以不用软笔,这是什么笔?”钱教授随手在桌上摸了一支笔出来。

“电子笔。”奕和从沙发里拿出PAD。

钱教授也不眨眼,就用这支电子笔在PAD上教学。

初次接触这种笔,软件里也没有笔锋的设置,钱教授在电子屏上写了一个“春”字:“你来观察一下,这个字,重点是什么?”

奕和年轻时学习习惯不好,坐不住,年纪大了脾性养好了,学习能力还算可以。钱教授已经给他讲了大半个小时,他听得认真,观察片刻之后,说:“这五个横。”

这回答就是入门了。钱教授觉得奕和还有点天分,兴致勃勃地教学:“对,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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