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你该知道哀家的用意。”
赵鸷挑挑眉,轻笑道:“都是些庸脂俗粉。”
楚妢讪笑道:“皇帝也太心急了,今日哀家虽召了各家适龄的贵女,也没有让你今日就挑个人纳进宫,只是觉得这样的好颜色你也得瞧瞧,莫要总盯着那些奏折看。”
席间有人附和道:“太后娘娘说的极是,陛下登基已有三年,如今河清海晏,这宫里却没有皇嗣出生,无人继承大统,想必先帝在天有灵也为陛下着急。”
楚妢颇为意外,黛眉微敛细细忖度他们话中虚实,半晌她问道:“皇帝瞧中哪家的姑娘,也让哀家瞧瞧生的什么模样,性子可好。”
孰料赵鸷突然道:“朕带给周少夫人见过,她也识得,改日就让周夫人将她领到宫里让太后瞧瞧。”
秦幼微错愕地抬起头,看着朝她看来的几道视线慌了神。
她哪里知道赵鸷心悦的姑娘在哪处,他从未与她说过,何况他这话明摆着是敷衍太后,却又莫名把她推到风口浪尖。
当了皇帝的人,果真是阴晴难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