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在狗蛋头上亲了一。 少年咂了咂嘴，问身旁的戚上尉：“我怎么觉得称呼怪怪的？我让小宝宝叫我大哥哥，但他却把——把季听叫做爸爸？而季听又喊你叔叔？” 戚上尉抬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下，似非地道：“那你也跟着叫声叔叔听下？” 少年嘻嘻一：“那你也跟着叫声小周哥听下？” 两明明浑身湿透，在这里互相开玩，哪怕有什么过分的举动，但那份默契的亲昵和眉眼间流动的情意，让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。 戚灼已经三岁了，虽对这些事情一知半解，却也不是完全不懂。他在旁边冷眼旁观，觉得这两和大街上见过的那些情侣有区别，在心里暗自腹诽： ——看着挺靠谱，实际上一点都不靠谱，现在都什么时候了，天上有机甲在飞，居在这儿谈起了恋爱。他们不知道旁边有吗？不知道我们是小孩吗？看着真的好刺眼。 有点恶心。 季听却在跟着嘿嘿傻：“我可以帮你叫呀？戚上尉叔叔，叔叔——” 少年一把捂住他的嘴：“宝贝，你就别说话了。” 戚上尉正要着应声，突察觉到了什么，脸上的意敛起，锐利的目光看向了河流上游。 戚灼一直留意着他们的反应，心中一紧，也跟着看了过去。 见上游极远处出现了一堵灰色的墙，横贯整个河面，正飞速朝着这边移动。 墙？ 他立即就反应过来，那哪里是什么墙，而是突发的山洪水。 “河里涨水了，快上山！”戚上尉一声大喝，将狗蛋抱起来夹在腋下，另一胳膊下夹着季听，大步冲向了山壁。 戚灼连忙提上背包，和少年一起跟上。 山壁虽光滑，却生着粗细不一的野生爬藤，细的如同手指，粗的像是小儿手臂。 “小孩别摔了，要用藤条绑在身上。”少年伸手去扯一条细藤，但扯了两下有扯动。 戚上尉道：“这是万斤藤，很坚固的，要用匕首割。” 少年掏出匕首割下了一段，戚灼要去接两名小孩，戚上尉给他：“我和你小周哥背孩就行，你不用管。” 戚灼看了眼那飞扑而来的水墙，也有推却，打开背包让戚上尉将狗蛋放进去坐好，让少年背着，另一条绳则将季听捆在了戚上尉背上。 “哥哥。” “啊啊噶呀呀。” 季听有些不安，狗蛋也冲着戚灼啊啊叫。 “事，我跟着你们的。” 洪水呼啸着涌来，巨大声响甚至压过了瀑布轰鸣，戚上尉将一条粗藤递在戚灼手里：“快上！” 戚灼抓住野藤就奋力往上，山壁上的野藤很多，他以为戚上尉会从另外的野藤爬上去，谁知是等他爬上去了几米后，才抓住同一条野藤跟了上来。 戚灼知道他这是在下方保护自己，心里既有些被看低的不服气，也隐隐有暖意淌过。 水墙越来越近，三拼命往上攀爬，戚上尉不时转头看一眼少年，大声问道：“怎么样？吃力吗？” 少年目光斜斜地瞥着他：“想要比赛吗？”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。 “真想让你照照镜，看自己那鼻孔朝天的臭模样。”戚上尉骂。 水墙都已经快到身旁，戚灼紧张得手心都打滑，但这两在不分场合地打情骂俏，听得他额角青筋直跳。 ——这些谈起恋爱来真的很让烦躁，上一刻看着很正常，下一刻就变得莫名其妙，而且完全不会考虑别的感受，怎么刺眼怎么来。 季听却被两的对话感染，不那么害怕，开始担心另一件事：“哥哥，我们就在你屁股下面，你不要放屁啊，会很臭的。” “对呀对呀，小哥哥你不要放屁啊。”少年在另一条藤上大。 “啊啊。”狗蛋则好奇地盯着那水墙，有些兴奋地伸手在空中一抓一抓。 戚灼终忍无可忍，爆出一声大吼：“你们都好好爬行不行？都认真点行不行？有什么话上去说行不行？” 轰！ 水墙终扑了过来，飞溅的水花打了戚灼一头一脸。戚上尉所处的位置最低，戚灼担心地低头看，看见水面从他脚下冲过，奔腾着继续往。 “哇哈！” “啊啊嘎嘎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