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霍小饱开始掰手指头：“妈妈，爸爸，小徐阿姨，文叔叔……”
数字超过五，霍小饱就算不过来了，呆呆地望着钟息，然倒在钟息怀，委屈道：“小饱不知道，小饱不。”
钟息笑着揉，“没关系，小饱先去玩，玩得开心了，再赢小红花。”
面对霍小饱的时候，钟息总是有无限的耐心，嘴角挂着笑容，神也全是宠爱，那是霍司承永远得不到的温柔。
霍小饱在钟息怀粘糊了一儿，跟着工作人员重新回到游戏区。
点之，大概是幼儿园放学了，孩子和家长们渐渐多了起来。
因为霍司承在场，儿童乐园特意组织了互动游戏环节，让所有的小朋友排排坐，回答问题或者完成任务，就可以得到小礼物。
家长们坐在二楼的观看席，霍司承原本是不想露面的，但怕霍小饱回头时看不到爸爸妈妈，想来想去，还是坐到了观看席的中央。
耳边传来窃窃私语。
“那就是钟先生吗？还是第一次见呢，哪有传闻说的那么普通，明明很俊秀呀。”
“也觉得，很耐看呢。”
“霍小公子长得像钟先生多一点。”
“觉得脸型像钟先生，五官像理事长。”
“小朋友长得真可爱啊，人群第一就能看见，而且一点都不娇纵呢，好乖。”
“关键是水灵灵的，说啊，越是恩爱的夫妻，生出来的小朋友就越漂亮可爱。”
“还有这种说法？没科学依据吧。”
“有没有科学依据的，你看理事长和钟先生不就知道了？”
完全程的霍司承忍不住摸了摸鼻尖。
明明她们在讨和钟息，但霍司承却觉得自己像局外人，在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心理，旁观原来的霍司承和钟息的幸福。
钟息说不爱，在不爱的婚姻也能孕育出充满爱的小孩吗？
霍司承用余光打量一旁的钟息，莫名想到床头那张雪山上的合照，想：也许，不是完全没有爱的，因为霍小饱漂亮可爱。
钟息察觉到霍司承的目光，回头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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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童乐园的灯光都是暖色调的，周围也都是粉蓝间的装饰气球装饰，和满天星一样的串灯，星星点点落进钟息的眸，原本浸了墨的漆黑瞳孔，此刻如雪山融化，霍司承试图在面寻找想要的、带着爱意的缱绻情愫。
钟息微微垂眸。
旁人看了大约觉得钟息冷漠疏离，不苟言笑，霍司承却从的表情察觉出几分难以捕捉的委屈。
清楚地记得，霍小饱不到霍司承说“爸爸爱你”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的神情。
想着，楼下忽然传来一阵笑声，工作人员举着牌子说：“现在，家长们要帮小朋友完成一项任务，任务按照难易程度区分成了种，分别是吹气球、搭积木、攀岩和射击，完成一项任务就可以为小朋友增加分值，最分数最高的家庭获胜，小朋友可以获得精美礼品哦！”
家长们纷纷笑道：“真是一刻也不让们休息。”
霍司承问钟息：“霍小饱现在几分？”
钟息看向屏幕，“十五分。”
“比第一名差多少？”
“三分。”
霍司承是习惯争第一的人，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不用争，顶级alpha的信息素赋予了强大的自信、优越的智商和强健的体魄，第一名的光环而言，总是唾手可得。
钟息倒是无所谓这些儿童游戏的成败，只希望霍小饱玩得开心，但了解霍司承，知道霍司承肯定不愿让霍小饱居人。
看了一霍司承的腿，说：“算了吧，去陪霍小饱，不劳你操心了。”
霍司承刚要起身就被嫌弃，只能板着脸坐回原位。
钟息跟在家长们面走到一楼。
选了最难的射击，这一项分数最高，但因为难度也是最高，没有其家长选择。
霍小饱坐在小板凳上，看着钟息独自一人走向射击区，睁大了睛，骄傲地告诉旁边的幼教老师：“是妈妈！”
幼教老师蹲下来，霍小饱告诉她：“妈妈最棒了，全世界最厉害！”
钟息拿起墙上挂着的□□，是一只等比例的玩具冲锋枪。握住枪托时，许多肌肉记忆回溯而来，钟息难免有些恍惚。离开军校将近年，这年日日伏案写文，和原先的弹药工程专业完全背道而驰。
射击场，已是很遥远的前尘往事。
唯一有点印象的